琳子:戏说红颜这个词
我不知道新红颜写作倡导者的感觉为什么就那样好,一直好。自我感觉良好的好,偷偷一边乐着的好,拿着颜色开染坊的好,卖了人一边沾着口水数钱的好。
“新红颜”是一个词语组合。“新”是一个形容词,“红”是一个形容词。新红颜这个词语的重点是在“新”和“红”上。“新”是为了区别“老,旧、破等”、“红颜”是为了区别其他的颜。比如“蓝颜”、“黑颜”、或者“白颜”等等。所谓“新红颜”不是发现,而是一种区别对待,是挑选和分类。
新红颜之前有没老红颜暂且不去管它。只说目前被验明正身的新红颜们。目前的新红颜过了几年会不会老去,成为老红颜或者破红颜。我想肯定会的,很快就会的。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,红颜代代有人出嘛。
我再说说新红颜这个词语的扩展。新红颜往内扩展的话,新红颜实质上没有尺寸和大小。到底什么样的颜才叫红,红的什么程度才是大红,才是嫩红,才是桃红,才是绛红,才是暗红,才是紫红,才是血红等等,等等这个不好说。红颜色太多太细,分到一定程度你会忽然发现,红其实并不存在。就像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一样。往外扩展的话,我认为,新红颜仅仅是一种心理活动,是他人的心理活动,是被琢磨出来的结果。女人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种红颜,只有在偷了情之后才会给自己找个名分叫红颜知己。才会得知自己被红颜了。被某些人圈定了,或者是被私有了。
你可以评价我的诗,但不要评价我的脸!这是一个写诗的女人告诫我的。包括我,她也不让我讲述她的脸。
并不是她的脸不红。而是她的脸仅仅是私人部件,不能共享。
新红颜的最后修饰才是写作,是诗歌写作。这让某些写诗的女人不由放下诗歌,揽起了镜子。
我不知道新红颜写作倡导者的感觉为什么就那样好,自我感觉良好的好,偷偷一边乐着的好,拿着颜色开染坊的好,卖了人一边沾着口水数钱的好。
我说的了了几个是因为,我始终看不到新红颜别的、强大的支持,即使是友情支持也没有出现。我其实是很想看到这种强大的支持的,强大的诗人或者强大的理论的支持。我甚至一直在期待这种力量的出现。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,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我还吃惊一个叫海滨对话的名词,我甚至已经把它当成一次很重要的诗歌事件了,因为这就是新红颜写作产生的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事件。没有海滨谈话就没有新红颜写作群体的存在,这应该是不朽的东西,是期待要写进文学史的东西。
好玩的是,那了了的几个说你是新红颜你就是,不是也是。我挂了你的诗你就是。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,这叫圈地运动,是目标管理。
在某种程度上说,我还很赞成新红颜写作见面会。对一个女性写诗者来讲,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红颜堆中展示自己的花容月貌。你进到这个堆里你首先要想清楚了你有没有好看的相机,有没有好看的职业与好看的身份,有没有好看的毕业证书,有没有好看的地位和收入等等。要不你破破烂烂的,你豆腐渣一样的,你*脸婆一样的谁会把你当红颜啊。
对女人来讲,成熟之后不被当成红颜也是一种遗憾,是一种魅力的缺失。这倒是有点恓惶。
但红颜祸水也好,红颜知己也好,这些和红颜有关的种种说法,显然都是服务于男人的。女人不会把另一个女人叫成自己的红颜,一个父亲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叫红颜,估计全中国的老公也不会对自己的老婆叫红颜的,全中国的男人也不会把自己的母亲叫红颜。当一个女人既不是同性的闺蜜,不是父亲的女儿、不是老公的妻子也不是男人的母亲的时候,你还会是什么?是小三,还是狭窄到一张略有粉色的脸。现在不是已经有人“通过“对女性身体的